电梯里,我盯着手机屏幕,那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沈小姐,好久不见。"
我握紧手机:"沈家的老狐狸,你还活着?"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你以为,当年真的能杀得了我?"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血腥的夜晚。十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沈家被烧成灰烬,而这个老狐狸,就是幕后黑手。
"说吧,找我什么事?"
"来天香茶楼,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按下负一层的按钮。电梯门打开,一个保安拦住我:"小姐,这里是..."
我直接一个手刀劈晕他,拖进杂物间。从他身上搜出配枪,别在后腰。
地下停车场,我撬开一辆保时捷,三分钟后驶出金沙会所。
天香茶楼在老城区,是个三层的仿古建筑。
我刚下车,就看到萧炎的劳斯莱斯停在不远处。
呵,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整理了一下裙子,大摇大摆地走进茶楼。
二楼雅间,推开门,沈老狐狸正在品茶。
"来了?"他放下茶杯,"坐。"
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吧,为什么现在出现?"
他笑了笑:"就不能是想你了?"
我冷笑:"省省吧,你要是有心,当年就不会..."
"杀你全家?"他接过话,"可惜,没杀干净。"
我端起茶杯,狠狠砸在他脸上。
茶水四溅,他却纹丝不动。
"脾气还是这么大。"他擦了擦脸,"像你母亲。"
我浑身发抖:"你没资格提她!"
他突然大笑:"我为什么没资格?你以为,你母亲是谁?"
我愣住了。
"你母亲,是我的女儿。"
"你放屁!"我抽出枪指着他。
他不为所动:"你以为,为什么你能从那场大火里活下来?为什么你有那么强的格斗天赋?"
我的手在发抖:"不可能..."
"你体内流着沈家的血,流着我的血。"他站起来,"你是我的外孙女。"
砰!我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打碎了身后的茶具。
"说谎!"我红着眼睛,"你害死了我全家!"
他叹了口气:"那是你父亲的错。他背叛了沈家,勾结仇家想要吞并我们的产业。"
"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是吗?"他拿出一叠照片,"自己看吧。"
我接过照片,手在发抖。
照片上,我父亲和一个男人在密谈。那个男人...是程枫的父亲!
"你父亲,出卖了整个沈家。"老狐狸冷笑,"我只是在他得手之前,先下手为强。"
"不..."我摇头,"不可能..."
"你母亲知道真相后,也不相信。她为了保护你父亲,和我断绝了关系。"他的声音带着痛意,"我的女儿,宁愿站在背叛者那边。"
我捂住耳朵:"够了!"
"你知道吗?你母亲死前,还在求我放过你父亲。"他笑得讽刺,"可惜,她死得太早,没看到你父亲的真面目。"
我抬起枪:"闭嘴!"
"开枪啊。"他张开双臂,"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真相了。"
我的手在发抖。
突然,门被踹开。
萧炎带着人冲进来:"沈月!"
老狐狸看了他一眼:"萧家的小子?"
萧炎挡在我面前:"沈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笑了:"怎么,萧家也要插手我们沈家的事?"
萧炎冷笑:"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老狐狸大笑,"小子,你知道她是谁吗?"
萧炎皱眉:"什么意思?"
"她是沈家的血脉,是我的外孙女。"老狐狸说,"你们萧家,也配?"
萧炎转头看我:"这是真的?"
我咬着牙:"不知道。"
老狐狸突然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我:"照片你留着,好好想想吧。"
萧炎拦住他:"等等!"
老狐狸看了他一眼:"小子,管好你自己。沈家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说完,他大步离开。
萧炎转身看我:"解释一下?"
我把枪扔在桌上:"没什么好解释的。"
"沈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我甩开他:"关你屁事!"
萧炎眯起眼睛:"你以为你走得了?"
我冷笑:"怎么,要囚禁我?"
萧炎突然笑了:"好主意。"
他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出茶楼。
"放开我!"我挣扎。
萧炎把我扔进车里:"乖乖跟我回家,不然..."
"不然怎样?"
他俯身压过来:"不然,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我抬腿就踹:"你敢!"
萧炎抓住我的脚踝:"你说我敢不敢?"
他的手顺着我的腿往上滑,我浑身发抖。
"混蛋!"
萧炎低笑:"骂吧,越骂我越兴奋。"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打碎了车窗。
程枫站在不远处,举着枪:"萧炎,放开她。"
萧炎眯起眼睛:"程枫,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程枫冷笑:"她是我的女人。"
"是吗?"萧炎在我耳边轻声说,"要不要告诉他,你父亲是怎么背叛他父亲的?"
我浑身一僵。
程枫走近:"沈月,跟我回去。"
我推开萧炎:"都滚开!"
两个男人同时伸手要抓我。
我抽出匕首,在他们手臂上各划了一刀。
"谁敢碰我,我就剁了他的手!"
萧炎和程枫同时后退。
我转身要走,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楼顶,白柔正拿着手机对着这边。
这个贱人,又想搞什么鬼?
我掏出枪,对准她的方向。
砰!
手机碎裂的声音传来,白柔尖叫着后退。
"下次,就不是打手机了。"我冷冷地说。
转身离开时,我听到程枫在打电话。
"查!给我查清楚沈月的身份!"
萧炎也在打电话:"盯着她,别让她离开S市。"
我冷笑,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机场。"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沈小姐,好久不见。"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握紧手机:"是你?"
"好久不见,小月。"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女声,"还记得姨姨吗?"
我的手在发抖:"秦姨?你...你还活着?"
"呵,你以为,当年那场大火真的能烧死我?"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血腥的夜晚。秦姨抱着我冲出火海,却在半路被人打晕。再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
"在机场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挂断电话,出租车已经开到机场。
我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姨还是那么优雅,一身米色风衣,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
"小月。"她张开双臂。
我没有动:"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出现?"
她笑了笑:"因为时机到了。"
"什么时机?"
"你父亲的死,不是意外。"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伸手要接,一颗子弹突然打中U盘。
"砰!"
U盘碎裂,秦姨迅速后退。
萧炎举着枪从柱子后走出来:"真是感人的重逢啊。"
程枫也出现在另一边:"交出U盘里的资料。"
秦姨冷笑:"两位少爷,这是我们沈家的家事。"
萧炎眯起眼睛:"沈家?你是沈家的人?"
"她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我说。
程枫突然笑了:"秦雅,沈家的军师,当年负责管理沈家所有的黑色资产。"
秦姨看了他一眼:"程少爷果然消息灵通。"
"所以,U盘里是沈家的账本?"萧炎问。
秦姨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头发:"你们觉得,我会带着那种东西来见面?"
程枫举起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住手!"我挡在秦姨面前,"谁敢动她,我跟谁拼命!"
萧炎冷笑:"沈月,你以为你能护得住她?"
我掏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你们要是敢动她,我就死在这。"
程枫脸色一变:"沈月!"
萧炎也皱眉:"你疯了?"
我笑了:"你们不是想要资料吗?我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秦姨在我耳边轻声说:"傻丫头,不值得。"
我回头看她:"秦姨,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相信的人。"
她眼眶发红:"对不起,小月。"
我还没反应过来,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四周是奢华的欧式装修,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
"醒了?"萧炎端着杯水走过来。
我一个翻身想逃,却被他按回床上。
"别动,你受伤了。"
我这才感觉到腹部的疼痛,低头一看,纱布上渗出血迹。
"秦姨呢?"
萧炎递过水杯:"跑了。"
我松了口气,却看到他眼中的冷意。
"说吧,U盘里到底是什么?"
我冷笑:"关你屁事。"
萧炎突然俯身压过来,鼻尖几乎贴上我的:"你确定不说?"
我偏过头:"滚开。"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焰。
"沈月,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咬着牙不说话。
"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玩花样。"他的手停在我心口,"特别是,想玩死我的人。"
我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什么意思?"
萧炎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你想多了。"
他的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是吗?那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会所?为什么会勾引我?"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压住。
"说!"
我缺氧到快晕过去,他才松开手。
我剧烈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萧炎看着我的样子,突然笑了:"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
我擦掉眼泪:"你不就是想知道U盘里的内容吗?"
他眯起眼睛:"说。"
我冷笑:"想知道?那就放开我。"
萧炎松开我,坐在床边:"说吧。"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U盘里,是十年前那场大火的真相。"
萧炎皱眉:"什么大火?"
"烧死我全家的那场大火。"我看着他,"你父亲,参与其中。"
萧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说什么?"
我笑了:"惊讶吗?你父亲和程枫的父亲,联手灭了沈家。"
"不可能!"萧炎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父亲,是个杀人凶手。"
啪!
萧炎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溢出血丝。
"贱人!"他掐住我的脖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笑着舔掉嘴角的血:"怎么,不敢面对真相?"
萧炎的手越收越紧:"闭嘴!"
我快要窒息,眼前发黑。
突然,房门被踹开。
"放开她!"程枫冲进来。
萧炎松开手,我剧烈咳嗽起来。
程枫把我拉到身后:"萧炎,你疯了?"
萧炎冷笑:"程枫,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我父亲和你父亲..."
"我知道。"程枫打断他。
萧炎愣住了:"什么?"
程枫看着我:"U盘里的内容,我都知道。"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
程枫苦笑:"对不起,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父亲确实参与了那场大火。"
我浑身发抖:"为什么?"
程枫抱住我:"因为沈家掌握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毁掉程家和萧家的秘密。"
萧炎冷声问:"什么秘密?"
程枫看着他:"你真的想知道吗?"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打碎了窗户。
"趴下!"程枫扑倒我。
萧炎也迅速躲到墙后。
"砰砰砰!"
子弹如雨点般射进来。
我趴在地上,看到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是秦姨!
我挣扎着要起来,程枫死死按住我:"别动!"
萧炎掏出对讲机:"封锁所有出口!"
我看着窗外,秦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我?
程枫突然说:"她不是冲着你来的。"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程枫看着我:"她是冲着我和萧炎来的。因为..."
话没说完,又是一梭子弹射进来。
"砰!"
程枫的肩膀中弹,鲜血喷溅在我脸上。
"程枫!"我扑过去。
他痛苦地捂住肩膀:"没事..."
萧炎举枪还击:"狙击手在对面楼顶!"
我看向窗外,月光下,一个人影站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
那个背影...
我瞪大眼睛:"不可能..."
那个人转过身,月光照亮了他的脸。
我浑身发冷。
"爸爸?"
"爸爸..."我浑身发抖,"不可能..."
那个男人从天台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阳台上。
月光下,他的脸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好久不见,我的女儿。"他笑着说。
我后退一步:"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死了!"
他走进来,身上有淡淡的火药味:"是吗?那你为什么会认出我?"
萧炎和程枫同时举枪对准他。
"别动!"萧炎冷声说。
我爸爸看了他们一眼:"两位少爷,这是我和女儿的家事。"
程枫按住受伤的肩膀:"沈叔叔,您..."
"闭嘴!"我爸爸突然怒吼,"你没资格叫我叔叔!"
程枫脸色苍白:"对不起..."
我爸爸冷笑:"对不起?你以为说对不起,就能抵消你父亲的罪孽?"
萧炎开口:"沈先生,您到底想怎样?"
"怎样?"我爸爸看着我,"我只是来接我女儿回家。"
我摇头:"不,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傻丫头。"他叹气,"那场大火,是我自己放的。"
我瞪大眼睛:"什么?"
"我知道程家和萧家要对付沈家,所以先下手为强。"他说,"只是没想到,你母亲会回来救你。"
我浑身发冷:"你...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母亲为什么会死?"他冷笑,"因为她发现了真相,要带你逃走。"
我捂住耳朵:"不...不是这样的..."
"你母亲知道我在骗她,知道我利用她接近沈家。"他继续说,"她想带你逃走,我就放了火。"
"闭嘴!"我尖叫。
程枫突然抱住我:"够了!"
我爸爸眯起眼睛:"程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程枫把我护在身后:"您已经伤害她够多了。"
萧炎也上前一步:"沈先生,请您离开。"
我爸爸大笑:"你们以为,你们能保护她?"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遥控器:"看看这是什么?"
我看清遥控器上的标志,脸色惨白:"炸弹?"
"聪明。"他按下按钮,"整栋楼都是我的礼物。"
滴滴滴的声音响起。
萧炎脸色一变:"撤!所有人撤出大楼!"
我爸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跑得掉吗?"
程枫拉着我往外跑:"快走!"
我回头看我爸爸:"为什么?"
他笑着说:"因为,你是我最好的作品啊。"
轰!
爆炸声响起,气浪把我们掀飞。
我被程枫护在怀里,重重摔在地上。
"程枫!"我推他,"醒醒!"
他满脸是血,没有反应。
萧炎从废墟里爬起来:"沈月!"
我抬头,看到我爸爸站在火光中。
"十年前,我为了复仇,不惜牺牲自己的妻子。"他说,"现在,也该你付出代价了。"
我颤抖着问:"什么代价?"
他笑了:"你的命。"
砰!
一颗子弹打中他的胸口。
秦姨从阴影中走出来:"够了,沈清。"
我爸爸捂住胸口:"秦雅,你..."
秦姨举着枪:"你已经疯了。"
我爸爸大笑:"疯了?我只是在完成我的计划!"
秦姨看着我:"小月,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强的格斗天赋吗?"
我愣住了。
"因为,你从小就被注射了基因药剂。"她说,"你父亲,把你改造成了一件武器。"
我浑身发冷:"什么?"
"你体内的药剂,会在特定时候激活。"秦姨说,"到时候,你会变成一个完美的杀手。"
我爸爸狂笑:"没错!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萧炎突然抱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爸爸举起枪:"那就一起死吧。"
砰!
子弹擦着萧炎的耳朵飞过。
我推开萧炎:"别管我!"
他死死抱住我:"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程枫也醒了过来,艰难地站起来:"沈月,我不会放手的。"
我爸爸冷笑:"真感人。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能不能保护她!"
他按下另一个按钮。
我突然感觉浑身发烫,血液沸腾。
"啊!"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沈月!"萧炎和程枫同时扑过来。
秦姨急忙说:"别碰她!药剂被激活了!"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觉醒,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中,我看到一个人影走过来。
"你以为,你能控制她吗?"
是...外公的声音?
我爸爸惊讶:"老东西,你怎么..."
砰!
又是一声枪响。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我想动,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床上。
"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你是谁?"
他推了推眼镜:"我是负责监控你的医生。"
我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他摇头:"不行,你现在很危险。"
我冷笑:"怎么?怕我伤人?"
他看着监控屏幕:"你体内的药剂已经完全激活,现在的你,随时可能失控。"
我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我的各项生命体征。
心跳,血压,脑电波...都远超正常值。
"真是个完美的试验品。"他赞叹道。
我咬牙:"我不是试验品!"
他笑了:"你当然是。而且,你是最成功的那个。"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拿出一份档案:"你不是第一个试验品,在你之前,已经有99个失败品了。"
我浑身发抖:"你在说什么?"
"你父亲为了复仇,研究了二十年的基因药剂。"他翻着档案,"终于,在你身上成功了。"
我闭上眼睛:"不,我不信..."
"不信?"他按下一个按钮,"那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什么。"
一阵电流穿过我的身体。
我痛苦地尖叫,感觉身体在燃烧。
"住手!"
门被踹开,萧炎冲进来。
医生举起手:"萧少爷,这是老爷子的命令。"
萧炎一拳打在他脸上:"滚!"
医生捂着脸跑了出去。
萧炎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没事了,我在这。"
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我...我是个怪物..."
他把我抱在怀里:"不,你不是。"
我推开他:"你走,我随时可能失控..."
萧炎捧住我的脸:"那就失控给我看。"
我愣住了。
他吻上我的唇:"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时,程枫也冲进来:"沈月!"
他看到我和萧炎的姿势,脸色瞬间阴沉。
"放开她。"他冷声说。
萧炎抱紧我:"不可能。"
程枫掏出枪:"我说,放开她!"
就在这时,警报声响起。
"警告!实验体即将失控!请立即撤离!"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快走..."我推开萧炎,"我控制不住了..."
他们不肯走。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一个人影走进来。
"好久不见,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