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倚着门框,胸牌上写着“法医林夏”。她食指在平板电脑上轻点,
父亲尸检报告的某行数据突然开始闪烁:“血钾浓度6.8mmol/L,
注射死亡时间比实际晚了四小时。”我摸向腰间的手术刀,眼神警惕地看着她,
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对这些这么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你要的答案在城南精神病院。”说着,她把U盘抛过来,“顺便说,
你妹妹最后定位在码头3号仓库。”我下意识地接过U盘,心中满是疑惑,但此刻,
找到妹妹才是最重要的。仓库铁门在液压钳的强力作用下,痛苦地呻吟着,缓缓被打开。
成堆的集装箱缝隙间,我一眼就看到妹妹的帆布鞋挂在悬空的操作台上,
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电脑屏幕蓝光映着二十个监控画面,
每个镜头里都是我的脸:便利店、地铁站、甚至此刻这个仓库。“surprise!
”变声器的电子音从头顶喇叭炸响,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恶魔的笑声,“想救你妹妹?
那就乖乖听话!”紧接着,操作台突然开始倾斜,妹妹的鞋摇摇欲坠,
朝着下方滚沸的沥青池坠去。我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就在那瞬间,
钢索绞盘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整个仓库的照明系统同时熄灭,黑暗瞬间将我吞噬。
红外线光点突然爬满我的前胸,在视力适应的三秒黑暗里,
我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和监狱医务室一模一样的苯酚气息。子弹擦过耳际,
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我忽然想起父亲血泊里那张残缺的档案,
失踪者姓名栏隐约是“林”字开头。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天台上,狂风呼啸着,把手机屏吹得忽明忽暗。我紧紧盯着刚破译的代码,
那串十六进制数对应着精神病院的地下室坐标。林夏的尸体躺在十米开外,
她白大褂口袋里的金色徽章还在发烫,背面刻着我看不懂的拉丁文。
“你比预期早到了二十分钟。”穿防护服的男人从水箱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