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记忆中更加魁梧了,肩膀宽阔,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粗犷的气息。
陈大山也愣住了,他站在原地,目光在林小满和小雨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林小满脸上。
"小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回来了?"林小满点点头,感觉喉咙发干。
她注意到陈大山的目光在小雨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是......"他指了指小雨。"我女儿。"林小满把小雨往身后拉了拉,"小雨,
叫叔叔。""叔叔好。"小雨怯生生地说。陈大山蹲下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好啊,
小雨。你今年几岁了?""六岁。"陈大山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真乖。
你妈妈小时候也像你这么可爱。"林小满感觉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
她知道陈大山在想什么,六岁,正好是十年前。"你们这是......"陈大山站起身,
看了看林小满脚边的行李箱。"我......"林小满咬了咬嘴唇,
"我打算回来住一段时间。"陈大山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爸知道吗?
"林小满摇摇头:"我还没告诉他。""你爸这些年......"陈大山欲言又止,
最后叹了口气,"算了,我送你们回去吧。"他说着就要去提行李箱,
林小满连忙拦住他:"不用了,我们自己走就行。""别逞强了。
"陈大山不由分说地提起行李箱,"村里路不好走,你带着孩子不方便。
"林小满还想说什么,但陈大山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她只好拉着小雨跟上。
村道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坑坑洼洼的土路,两旁是低矮的土坯房。
偶尔有村民从院子里探出头来,看到林小满都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窃窃私语。
"那不是老林家的闺女吗?""可不是嘛,听说在外面......""嘘,
小声点......"林小满低着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知道这些人在议论什么,
十年前那件事,至今仍是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陈大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放慢了脚步,
和她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