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地听完,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她还有那么多精力去麻将桌上吹牛炫耀、挑拨离间,看来身体好得很,精神头也足得很。
完全不需要我们额外补贴了。」我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这笔钱,
我会用来给小霖请最好的儿童心理辅导师,治疗他亲外婆给他造成的心理创伤。
这才是真正该花在刀刃上的钱。」于萤颓然地塌下肩膀,所有的气焰消失殆尽。她能说什么?
说她妈比儿子更需要钱?说那点面子比孩子的心理健康更重要?她清楚地知道,
在这个家里谁是真正的经济支柱,她的工资还了房贷,付了孩子的费用之后所剩无几。
离了我的收入,这个家一分钱都存不下来,生活质量将断崖式下跌,
她根本没有底气跟我硬扛。「……可她毕竟是我妈……」
她最终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带着哀求。08.我没再理她,转身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日子,于萤的脸色依旧黑得像锅底。下午,我推开家门,
所有的好心情都凝固在了脸上。玄关处,放着一个不属于我们家的红蓝白三色蛇皮行李袋,
这是岳母的,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心脏猛地一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甚至来不及换鞋,立刻掏出手机打给于萤。「于萤,你妈的包为什么会在我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