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却听到下人禀告。“侯爷有所不知,
前些日子夫人收拾了好一批旧物,在后院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口中说着什么,
不要您了……”“那个娃娃,也在其中……”顾宴辞惊得瞪大眼睛,“不可能!
”她不会如此狠心!顾宴辞难以置信地摇头,心头一阵剧痛,他一拳一拳打在门框上,
似乎只有身体上的剧痛才能勉强压制心里的痛。这时,前去探查云织鸢踪迹的人匆忙来报。
“侯爷,目前夫人的踪迹还没有头绪,只是在角院围墙发现了一些翻墙而出的痕迹,
想必夫人是从那里离开的。”“围墙外水系发达,想找人,
只怕很难……”那人偷瞄着顾宴辞,看着他脸色阴沉得厉害,立即转了话锋。“不过,
属下查到了一些与夫人有关的其他事情,
或许也是夫人离开的原因……”顾宴辞眼里闪烁起亮光,可听着一字一句的禀告,
又逐渐暗淡下去,最后蒙上浓重的心疼和悔恨。他今日才知道,
弥月被气出走那次阿鸢什么都没做,只是弥月用来试探他真心的把戏。
他却狠心拿婢女的安危逼她忍下莫须有的罪名,还罚她衣衫单薄跪在雪夜里反省忏悔。
一想到她那天惨白倔强的脸,顾宴辞一颗心紧紧揪着。后来他为了哄弥月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