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他愤怒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我,企图使我屈服。我毫不畏惧,
再次平静地重申:“江帆,我要跟你离婚——这不是商量。”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铁,
随即冷笑:“你现在还会威胁我了?”他愤愤捡起地上的西装,面色紧绷,径直走向门口,
显然选择避开这次冲突,今晚不打算在家过夜。临出门前,
他还不忘回头冷冷丢下一句:“温雅,我告诉你,就算离婚,
淼淼的抚养权我也一定争取到——你最好别后悔!”随着门被狠狠甩上,
客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我轻抚怀中的白瓷罐,犹如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自始至终,江帆未曾关心过女儿今日是否疼痛难忍,此刻是否已安然入睡。
他甚至不顾及音量,连关门声都震耳欲聋。他始终未问及我手中罐子的用途。
我凝视着空寂的门口,眼神空洞。江帆,你错过了淼淼的最后一面。而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也注定无法见证。2第二天早上,我准时站在了民政局门口等待。九点钟过去,
江帆还没出现,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充满了怒气:“温雅,
你就是个爱胡搅蛮缠的主儿,是不是非得跟我对着干才舒服?”我平静地回答:“江帆,
我是来办离婚手续的,别让我对你彻底失望。”最终,他还是来了。签字、盖章,
离婚证顺利到手。江帆的脸色铁青,愤怒中夹杂着冷嘲:“行,你狠,我真小看你了。
”“听清楚,淼淼的抚养权归我!温雅,你有三天时间整理东西,把孩子送过来,
不然法庭上见!”看着他愤愤离去的背影,我想要笑,却感到喉咙一阵紧缩,
一股苦涩在心头翻涌。江帆,淼淼已经走了,就在徐之之手术成功的那一天。你会开心吗?
至少省去了打官司的钱。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淼淼的所有物品我都烧了,
我自己的东西也全部丢弃。家里所有的合影,我也一一剪碎。最近身体状况越来越糟,
呕吐物里常常混杂着内脏碎片。坚持办完离婚,只是不想在另一个世界还要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