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开他的手腕,“沈砚,是你说不会让其他女人怀上你的孩子的,怎么,
你现在又想去欺骗程月了。”沈砚阴沉不定看着我,最后摔门而去,最后只留下一句。
“给我看好长公主,她和肚子的孩子有一点差池,我拿你们试问。”脚步声远去,
殿门被紧紧关上,可能因为有了身孕,我不用再伺候程月给她做婢女,沈砚却不许我外出,
甚至不许宫女太监和我讲话。往日热闹明亮的公主殿一去不复返,里面的长公主沦为阶下囚。
后来某天,程月来了殿内。我抱着胳膊在床上,眼皮动都没有动一下。她走过来,
声音带着浓浓的炫耀。“沈砚在你公主府的这几年憋坏了吧,都四五天了,
那欲气还没有消下去。不知道还以为你长公主性冷淡呢,满足不了沈砚的需求。也对,
他看见你估计起都起不来。”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几乎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沈砚只是对我冷淡。
程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还有你当真以为三年前跌入水里被退的婚吗?
是沈砚拿了你的肚兜去找了你的小竹马。告诉他你不会是个水性杨花,生活淫乱的长公主。
”我猛然看向她,嘴唇差点咬出血迹,原来,沈砚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算计设计我。
我当时遭受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他害的。他不会不知道这些对一个女人伤害有多大。
我愣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程月什么时候走的。晚上,殿门却倏然被粗暴地打开了。
沈砚阴沉着脸,抬起手想打我,却又顿住了。他的声音寒如冷冰:“贱人,
你对程月做了什么?”4凤鸾殿里灯火通明。我被沈砚抓着,一把甩到地上,
抬头看到程月的那一刻愣住了。她脸色惨白地靠在床上,吐了一大口血。太医满头是汗,
“陛下,这下毒之人阴狠无比,若不是发现得早,程姑娘恐怕无力回天了。”这话说完,
沈砚的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我看着他,只冷淡地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下的。
”程月身边的丫鬟带着怒气:“就是你,小姐从你殿内出来就开始吐血,除了你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