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作为商品被点天灯要求现场脱衣。而我带着百万美元的江诗丹顿悠闲的坐在台下,
看着她洋相尽出。我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僵在原地。原来赵雪佳早已功成名就。
贴着大腿的存折仿佛灼烧了我的皮肤,常年握刀而变形的手指隐隐发痛。
在我不知道的日夜里,她带着女儿穿得光鲜亮丽,而我只能在拼多多上买十几块的衬衫。
是我没日没夜的跑了三年长途,给她赚来了创立公司的资本。又为了时刻照顾女儿,
去了胖东来杀鱼。七年未敢请假,省吃俭用,攒下房子首付。甚至同意女儿随她的姓。
可不仅没得到她的夸奖,还日益嫌弃我,更从未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就连女儿,
都没有喊过我一声爸爸。鲜花砸落在地上,花瓣四散,就像我的心被撕裂了般。
守门大爷拿着铁锹气势汹汹的走来,挥舞着拳头。“人贩子还不滚?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我魂不守舍的捡起地上的鲜花扔进了垃圾桶。回了家后,我从午时枯坐到晚八点,
赵雪佳才带着女儿兴高采烈的回来。灯亮,赵雪佳看见我坐在沙发上,
气血涌上头:“有病啊你,坐在客厅不开灯也不出声,你想吓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