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像你亲生的吗?”“在妈妈死后,你当我面把何月怜压在我妈灵堂前做,
在八岁那个雨夜你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早就没有爸爸了。”傅知洲脸色越来越惨白,
女儿却一字一句继续说道:“而且是你亲口说的,月怜阿姨的女儿不喜欢,我只能叫你叔叔。
”……傅知洲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因为后悔,全身不住的颤抖。“小笙,
是爸爸错了……”“当年爸爸糊涂,亏待了你和你妈,你能不能原谅爸爸?
”女儿华春笙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叔叔你回去吧。”“我跟你没有什么交情,
只有仇恨。”“要是再来缠着我,就别怪我报警了。”下一秒门被重重关上。
傅知洲全身瘫倒在地上,雷声大作,雨点像豆子一样砸下来。打湿了傅知洲花白的头发。
他心绪复杂,苦笑着仰头,任由雨水流进眼里。“对不起,小笙……”“爸爸赶走你那天,
你才八岁,那天下的雨也这样大。”傅知洲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我的黑白照,
他细细抚摸着,声音嘶哑似乎后悔极了。“桑榆,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我飘在一旁,
没功夫看他,连忙进去看我的女儿。女儿关上门后也坐在地上流了泪。她怀里抱着我的遗照,
口中呢喃,“妈妈,那个男人果然后悔了。”“但我答应你了,不会再去见他,
也不会再叫他爸爸。”女儿说完,抱着膝盖痛哭起来。我飘过去想抱住女儿安慰,
可是透明的手却直直穿了过去,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知道女儿和我一样是个倔脾气。
只因傅知洲是西南高校的校长,即便他们开出上百万的讲座邀请费,女儿死活都不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