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虔诚地吻上舒曼烧伤的伤疤。几年间,他变着花样折磨我。每次我都咬牙坚持,
赌他还爱我,赌我能坚持到债还清的那一天。里面的人见我进来都愣住了。
我紧盯着高位上的男人,却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涩然开口。“容彻,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容彻似乎冷笑了一声,“离婚?舒颖,你顶替你妈活到现在,就得给曼曼还一辈子!
”他一扫我衣衫褴褛,嘲讽道,“再说了,就算离婚,你离开我还能去哪?
”我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容彻已经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他杳无音信后,
我每日跪行八百里砂石地,差点废了一双腿,只为了求海神保佑他平安。渔村里思想闭塞,
早就将我认为容彻的守寡人,若是离婚,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他笃定,
我也会为了脸面留在他身边。“姐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
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感情……”舒曼走上前想拉住我,我猛地后退。
却见舒曼摔在地上,脸上的面纱飞起,露出丑陋的伤疤。拍卖场的人呼吸一屏,
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舒曼泪眼涟涟道。“姐姐,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
为什么你要揭我伤疤……”话音未落,容彻就怒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还想让曼曼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痛苦吗?赶紧给她道歉!”我深吸一口气,“容彻,这些年,
该偿还的我已经都偿还了。”“现在,我不欠她什么。”容彻却不耐,一脚踹到我的膝盖。
那里本来就有伤,我一吃痛就跪了下来。“欠不欠,不是由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