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觉得我愿意与你交好?”裴紫鸢泪眼婆娑,怔怔地望着萧鹤离。随后,
她撕声道:“我哪里比不上裴如鸢了?为什么你偏偏喜欢她?”萧鹤离扬了扬唇,
眸色清澈坚定:“因为她,明朗活泼,人慈心善。”裴紫鸢咬了咬牙,
面目凶狠地瞟了我一眼。我垂下头,不与她直视,佯装害怕。心里却寻思:差不多了,
不能再过了,毕竟我还要住在裴府,真把她恼魔怔了,恐怕往后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于是,
我扯了扯萧鹤离的衣衫,示意他别再说了。而后又对裴紫鸢说:“长姐,你别动怒,
都是我的错,鹤离哥哥的话,你也别全信,十之七八是气话。”“他之所以来找我,
只因再过两个月是你的生辰,他想与我商量,做些特别的礼物送你,好让你惊喜。
”“本来是不打算这么快告诉你,可如今你误会了,也只能提前与你说了,
免得我们三个之间生了嫌隙。”裴紫鸢半信半疑地望着我。萧鹤离急了,他想说些啥,
但被我制止了。“鹤离哥哥,你快回去吧,否则,我们日后真的不能再相见,
也无法在长姐生辰那日给她惊喜了。”萧鹤离瞬间明白我意。只是还在气头上,
就那么悻悻离开了。10裴紫鸢毕竟不傻,她还是庶女时便深谙算尽机关,并不好糊弄。
对于我的话,她信一半,疑一半。为消心头恨,回去后,她还是罚我洗了整个裴府,
上上下下一百人多人的衣裳啊。这种体罚,是嫡母惯用的伎俩。但我并不生气。相反,
我高兴得很。因为,裴紫鸢再也无法得到萧鹤离的真心。那么多衣裳,我整整洗了一天。
洗完后,我也病倒了。我在床榻上迷迷糊糊躺了两天。那两天里,我一直高热不退,
头脑发胀,周身发冷。没有人踏进过我的房门,
就连那个曾视我为掌上明珠的父亲都未曾出现过。幸好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所以我心里也没多难过。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凉薄。每当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时,
便会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裴紫鸢母女未死,我不能死。之后,我奇迹般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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