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方面不和谐,迟迟圆不了房。翌日,沈清砚换了身不常穿的衣服,戴上墨镜盖住憔悴,
去见沈清怀。到了地方还没进去,听到里头有人说话。“雪晴你稍微委屈一下,
满足沈清砚吧,他要真闹到找医生,对你可没好处。”向来安静内敛的女人,
声线轻挑中带着压抑的诱惑:“你把我掏得有多空,你心里真没数?”“他到底是你的丈夫。
”随着一声低吼,沈清怀话音断断续续起来:“你看在沈家的面上嫁了他,
一辈子不给他碰也不行啊。”“那就离婚。
”周雪晴没了耐性:“如今沈家已经...”后面具体说了什么,沈清砚没听清。
满脑子都是周雪晴背叛他了。相识二十余年,视若亲兄弟的沈清怀也一起背叛了他。不敢想,
他们两人是怎么搅到一起的。只要一想起这三年,每一次圆房失败他痛苦难堪的时候,
沈清怀都会一边出谋划策,一边像现在这般暗地里讽笑他,
沈清砚就呕得抠破掌心抠烂了血肉。不愿自取其辱,沈清砚扭头离开。就近开了个包厢,
几杯洋酒下肚,他也想明白了。他和周雪晴,从他十岁那年被带回沈家就认识了不假,
但并不是唯一的青梅竹马。真论青梅竹马,周雪晴和沈清怀也算的,
他们也是十五年前通过他而认识的。只是沈清怀运气不好,至今都没找到亲生父母,
要不是有他爸妈资助,恐怕无法顺利完成学业。孤儿院的十年相依为命,
回归沈家十五年毫无芥蒂的帮助,换来的却是沈清怀的恩将仇报、搅弄风云。
薄唇撑起一抹自嘲的冷意,沈清砚放下酒杯,给律师打电话。把离婚协议谈好,
心宽了不少的他准备回去,刚出门就听到一阵躁动,下意识的抬眼看去,
便见衣衫不整的周雪晴,抱着更为凌乱的沈清怀,急匆匆的往外跑。昏暗灯光下,
他们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迹。沈清砚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多想,
路过的两个服务员,低低议论了开来。“你刚刚看清楚了吗?那男人长得可真帅,也真猛啊,
一口气吃了两颗药,直接搞伤了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