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还有办法啊。”“顾承洲,只要你去死,海神的诅咒就会消失了。
”“你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或者,你杀了我。”我紧盯着他的双眼,
看着他因为纠结而闪烁躲避的眼神。我抓住他还拿着尖刀的手,抵在我的脖颈处。
“你我之间本就隔着血海深仇。”“杀我啊。”顾承洲大叫着甩开我的手,
将尖刀丢到我的脚边,跪在甲板上抱着头痛哭。海风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
他红着双眼将我丢进了船舱,船舱里到处都是鲜花和雪。“这是我亲手布置的。
”“这红梅是你最喜欢的,雪也是我从北国运过来的。”“我到底要怎么做,
你才能重新接受我?”我看着满船舱被精心布置过的场景,
和中间雪地里那一抹闪烁着光的白色婚纱。这件婚纱,是我五年前最喜欢的那款。
当时的顾承洲总是找借口搪塞和我举办婚礼,我就缠着他让他给我买婚纱,
就当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了。可是他说我身材臃肿,长相平凡,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买。
我哭了很久,顾承洲却始终没有松口。直到叶凌雪回国那天的接风宴上,
我看到那个婚纱被精心改良过,穿在她的身上。顾承洲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
那时候,我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悲伤。我看着船舱里这一片刺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