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我们吗?”季宴礼这才冷笑出声:“你让她打,她不过是一个孤儿,就算找警察,
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整个京市,没有人敢跟季家作对,谁都一样!”我缓缓地爬起来,
一步一步地走向抢救室。我的背影,佝偻而凄凉,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突然,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季宴礼,沈幼楚,你们给我记住!
我叶沁,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女儿小小的、冰冷的尸体被我紧紧护在身前。我轻轻抚摸着她因窒息已经青紫的小脸。
她是那么可爱,那么脆弱。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
已经被剥夺了生的权利。别急,宝宝……妈妈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我不季刚刚生产完,
虚弱的的自己。跌跌撞撞走进最近的警局,嘶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报警,
有人杀了我的孩子!”警局里,两个值班警察坐在椅子上。看到我,他们互换了个眼神,
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会来,又仿佛对我充满了不屑。
听我把事情经过一一道明。其中一个警察不耐烦的问道:“证据呢?!
”“你有什么证据说明季宴礼和沈幼楚故意杀人?!又有什么证据说明医院非法行医?!
”我愣住了。证据?我有什么证据?我浑身是血,孩子冰冷的尸体就在我怀里,这还不够吗?
这时另一个警察才走进来。面向我,满是不耐:“刚才我们已经向医院核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