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想着你愿意为镜子付出的代价。
交易就完成了。"程远犹豫了。这一切听起来太像童话里的魔鬼交易了。
但创想科技的面试电话又确实如祁红所说。如果镜子真能帮他看到每个选择的后果，
他就能永远做出最佳决定，避开所有错误和失败。我还有一个问题。"程远说，
"如果我用了镜子，改变了原本会发生的事情，那镜子之前显示的还会成真吗？
"祁红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很高兴他问到了关键点。"镜子展示的是可能性，不是预言。
每次你根据镜中信息做出不同选择，未来的可能性就会重新排列。
就像..."她思考了一下，"就像下棋，每走一步，整个棋局的可能发展都会改变。
"程远深吸一口气，将右手放在祁红的手掌上。她的皮肤异常冰凉，像大理石一般。
"我想好了。我愿意用一年寿命换取这面镜子。"祁红的手突然收紧，力道大得惊人。
程远想抽回手，却动弹不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接触点蔓延至全身，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体内被抽走。他的视野边缘开始变暗，耳边响起奇怪的嗡鸣声，
像是千万只蜜蜂在飞舞。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时，祁红松开了手。"交易完成。
"她宣布道，声音中有种奇怪的满足感，"镜子是你的了。"程远踉跄了一下，
扶住旁边的展示柜才没有跌倒。他感到一阵虚弱，就像刚生了一场大病。抬起手，
他发现自己的皮肤似乎变得稍微暗淡了一些，眼角也多了几道之前没有的细纹。
"这是...？""一年的生命能量。"祁红平静地说，"不用担心，外表的变化很细微，
没人会注意到。现在，你想试试你的新镜子吗？"程远转向铜镜，心跳加速。
镜中的自己看起来确实比刚才老了那么一点点，但更重要的是，镜子现在属于他了。
"创想科技的面试，"他问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成功？
"祁红轻笑："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集中精神，想着面试的场景，问出你的问题。
"程远照做了，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