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柏不说我还以为她不要呢。」我睁开眼,
便见到学校领导以及同事正一唱一和地辩解他们抢了我妻子出国名额的事。
而被抢了名额的当事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柏安澜却一脸不耐烦的拉我的衣服。「赶紧回去,
我们都是文化人,哪里能闹成这样?一点不体面!」看着这一幕,我清晰地意识到我重生了。
还重生在我向学校领导撒泼拿回柏安澜被抢的出国学习名额的时候。
我的妻子柏安澜向来人淡如菊,不争不抢。学校里发节日礼物,她总是最后去拿,
带回来的都是坑坑洼洼别人不要的。邻居想要借我们家的东西,她总是大方借出,
却从来不去要回。每次我问,她都摆手。「唉,那点东西,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可是那些小东西说起来不贵,但一个月买上十次,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妻子虽是教授,
但她清高只有死工资。我们还要养孩子,一家人过得紧巴巴,哪里能经得住这么浪费?
于是我只能在妻子大方后去斤斤计较。工作上,妻子也是不争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