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哥哥去偷别人家的东西不对,也知道哥哥是为了照顾家里才不得不这么做。
“你个赔钱货,这有什么不敢的?咱们家里穷,他们本来就应该接济咱们家,他们不送过来,
我们自己去拿”。贾张氏又开口骂小当,心里气愤起来,这家里的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如克夫,还有两个赔钱货整天在身边哭哭啼啼的。“啊,好痒,痒死我了”。“啊,
奶奶,救我!”贾张氏正开口骂小当,就看见棒梗急匆匆的跑进屋子来,
并且两只手互相抓挠,手背上已经挠出好几道红色的痕迹。“乖孙,你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立马将手里的铁锅给扔到一旁,将棒梗的手拿起来上下翻看,
只看到有点点白色的粉尘。“不知道,奶奶,我痒,难受”。棒梗开始哭泣起来,
两只手挣脱贾张氏的手,又开始互相抓挠。“诶呦,我的手也痒,崔向东这个没良心的,
丧尽天良。不就是拿你一点吃的么,跟防贼一样把吃的东西用药品包围起来”。
贾张氏也开始两只手互相抓挠起来。“棒梗,别抓了,洗手,把手洗干净”。
贾张氏往盆里倒温水和洗衣粉,棒梗也立马来到盆边开始搓洗,可是无论怎么搓洗,
两只手还是很痒,仿佛痒到骨头里一样。“奶奶,我还是痒,这洗衣粉不管作用”。
棒梗哭泣的声音已经变小,眼里已经有泪水流出来。贾张氏也在搓洗着,也是越搓越痒。
“咱们去首钢医院,先治病,治好病再找崔向东那小畜生赔偿”。
贾张氏眼看着棒梗的手上已经抓出血痕,心里开始疼痛起来。当下,
只有早点找医生才有可能解决问题,而且她的手也开始越来越痒,再不快点找到医生的话,
只怕自己也要像棒梗一样,将两只手都抓出血痕。首钢医院,
是距离南锣鼓巷95号院最近的医院,可走路也得二三十分钟,现在才几分钟的时间,
棒梗的手背就已经挠破。半小时后,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到医院,两人的手都已经遍布血痕,
还在互相抓挠。主治医生张国栋连忙找了两个力气大的男生将棒梗和贾张氏的手分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