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脸，脸面也算保住了吧？不就是做检查嘛，脱就脱呗！他服从地走过去，掀开帘子，
再次瞄了眼墙上图片，将单肩包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心一横，两手往下一扒拉，
照着图示趴好，将鸭舌帽帽檐往下压了压。秦牧森绕过帘子，入眼便是一片雪白，
上头还布着一些些红点点，像是过敏起的红疹。秦牧森伸手碰了碰红疹处，
道：“这些红点是怎么回事？痒吗？”陆羽笙小声回道：“哦，不痒……”“好像过敏了，
你刚是不是抽血了？是碘酒过敏吗？”秦牧森一边说着，一边往右手食指戴上指套，
涂上凡士林……“啊……？不是，我是昨天生姜过敏了，可能红疹还没消完。”生姜过敏？
闻言，秦牧森挑了挑眉，昨天那个网友LU也是生姜过敏，这么小众的过敏源，
一次碰到两例……“好吧。”秦牧森说完，例行公事做检查。“诶？不是就看看的嘛？
怎么……”陆羽笙感觉到异样，转头看到医生认真严肃的脸，又赶紧羞耻地转回来。
秦牧森余光瞥到陆羽笙的动静，声音没什么起伏，平静地道：“呼气，不紧张，放轻松。
马上就好。”陆羽笙听话地呼气放松。“怎么是……”陆羽笙感觉自己脸颊有些烧起来，
话说一半，突然噎住……这感觉，尼玛也太奇怪了吧…………“好了。起来吧。
”秦牧森抽回手，脱下了医用手套，转身绕过帘子出去，将手套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陆羽笙闻言，解脱般地赶紧提溜起裤子穿好，深呼吸平复心情，拉开帘子出来。
见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前，从白大褂的上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在体检单上划拉了两笔，
写着什么。对上秦牧森的视线，陆羽笙不好意思地立马移开，视线随意一瞥，
定格在秦牧森拿着钢笔的手。这手可真漂亮，骨节修长，
一想到医生刚才就是……陆羽笙脸又热了热：“医生，我有什么问题吗？
”秦牧森将体检单递还给陆羽笙：“没什么问题，你很健康，去做别的检查吧。”“好的，
谢谢医生。”陆羽笙赶紧接过单子，飞快地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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