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更是充斥着一股子血腥之气。房门打开,一个面生的男人带着两个衙役走了进来。
衙役搬来一张椅子,那男人坐下后便打量起陆晏舟的那张脸来道:“像,真的很像。
”他曾有幸在宫宴上见过威远大将军陆晏舟一面,但彼时的威远大将军脸上多了一道伤疤,
浑身更是透着一股子杀伐戾气。不像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空有一副皮囊而已。他正了正神色,
厉声道:“我乃刑部侍郎张正,本官问你教坊司的芳草姑娘可是你杀的?
”陆晏舟道:“我没有杀她。”张正眯了眯眼睛:“你眼前的这些刑具也看见了,
如果不想挨个试一遍最好如实交代。”陆晏舟扬着头,眼神透着坚毅:“我是被陷害的。
”张正愣了一下,方才有那么片刻他竟觉得此人身上有为将者的铮铮傲骨。
他道:“听闻你是将军府的侍卫,你应该知道江夫人收留你,
是因为你的这张脸像极了已故的威远大将军。你和芳草姑娘没有仇怨,
但江夫人和她的恩怨放眼整个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
是不是她指使你去杀芳草姑娘的?”陆晏舟闻言神情有些激动。之前他以为是裴度想要害他,
可是刑部突然横插这一脚还将蛮蛮也牵扯了进来,说明这件事不是冲他去的,
他们想害的人是蛮蛮。他握着双手,冷声道:“我没有杀人。”只要他咬死不认,
他们便伤害不了蛮蛮。张正面色一变斥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用刑。
”其中一个衙役拿起鞭子走到陆晏舟面前,便开始对他用起了刑,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落在陆晏舟身上,他却咬着牙连声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