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他们是他最信任的近臣。萧瑀和裴寂对李渊忠心耿耿,在他面前从不避讳,
直言他人不敢说的话。“正是,陛下,太子与秦王应该不会联手作乱!
”“朕何时说过他们会联手?”“那陛下的意思是?”“朕得到消息,两日后,
有人将在玄武门截杀李元吉与李建成。”“陛下,这消息可信吗,会不会有人故意栽赃秦王?
”“对啊,陛下,这事很可能是有心人陷害秦王!”裴寂与萧瑀对视一眼,
觉得这消息多半是假的,或许是太子府的诡计,这种事并非头一回了。“若你们知道,
这是那人儿子亲口所说,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李渊心中冷笑,倒也不怪二人怀疑。“哼,
这几个逆子有什么干不出来,前些日子世民中毒的事,你们怎么看?
”“这……”裴寂与萧瑀面露难色,这种事他们哪敢乱说。“你们不说,朕也清楚,
这事是太子下的手,这两个畜生,竟毒害亲兄弟,真是丧心病狂,他身为储君如此狭隘,
朕怎能放心将江山交给他?”“陛下息怒!”“朕如何能息怒,
三个最出色的儿子互相算计残杀,朕如何平静?”李渊猛拍桌案,怒气冲天。
裴寂与萧瑀低头沉默,此时李渊正在气头上,多说无益。“朕念首诗给你们听!”茅屋低矮,
溪边草色青青。醉中吴语柔媚动人,白发老翁老妪是谁家之人?大儿在溪东锄豆,
二儿忙编鸡笼。最爱那顽皮小儿,卧在溪头剥莲蓬。“这诗如何?”李渊念完李泰那首诗,
目光转向二人。“呃,陛下,此诗妙极,描绘出一幅温馨的家庭图景,更显父子情深,
真是绝妙!”萧瑀细品后,满口称赞。“裴寂,你觉得呢?”“这……”“有话直说!
”“陛下,臣认为此诗虽好,但写诗之人未必是赞美陛下家庭和睦,反而有些深意。
”“什么深意?”“臣……”“你不说,朕来说,是不是在嘲讽朕的家庭?”李渊冷笑一声,
直视二人。“陛下……”两人哑口无言,李渊既已知晓,还问他们做什么。“哼,
朕开创大唐,绝不容父子相残、兄弟相杀之事发生,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