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道:“师兄好讨厌,就知道开人家的玩笑。”她依偎在秦暮楚胸口,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啧啧水声暧昧至极,听得人面红耳赤。半晌后,两人的缠绵才结束,
秦暮楚声音中带着玩味道:“江浸月虽然整日里端着……”“但正因如此,
想必也是个雏——”“看在她最近表现好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勉强收她当个小。
”崔宁面上潮红还未褪去,闻言慵懒问道:“江浸月来当小,那师兄准备要谁来当正室?
”她媚眼如丝,手缠绵地勾上秦暮楚的发,样子娇俏极了。秦暮楚闻言,在她额间轻吻一下,
语气油滑得让江浸月感到陌生。“那必然是……”两人的调笑声渐渐变得更加不堪入耳,
剩下的话,江浸月再也听不下去。她跌跌撞撞走下了山,甚至连走到了什么地方都分不清。
一口鲜血涌上喉头,江浸月硬生生咽了回去。尖利的嘲笑声还犹在耳畔,
她身上伤口隐隐作痛,可根本比不上心里的痛楚。那还是她曾经光风霁月的大师兄吗?
那个克己守礼,会在她出门历练时守在她身后,保护她安危。会关心她修炼进度,
为她担当风雨的师兄。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腌臜男人,
真的是她的师兄吗?她不相信!师兄一定是被谁夺舍了!江浸月加快脚步,
几乎是用跑的回到自己的洞府。关上石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支撑不住,顺着门滑坐在地上,
用颤抖的手取出传信玉牒。“林师姐,”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可否帮我寻来一颗测魂石?”玉牒那头传来师姐关切的声音。“发生了何事,小月?
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想到方才所见的、秦暮楚的丑恶模样,江浸月心中惶惑。
她定了定心神,摇头道:“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师姐,能否快些为我找来测魂石?
”玉牒光芒熄灭后,她情不自禁又开始回想方才秦暮楚口中那些恶心至极的话语。那些话,
像毒蛇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但正因如此,
想必也是个雏——”“看在她最近表现好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勉强收她当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