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无奈解释。“明夏第一次谈恋爱就跟了我,因为几年前的事,我对她也始终有愧疚。
”“一场求婚,可以让明夏开心。”听到裴序的话,明夏不自觉攥紧指尖直至见血。
江鱼轻笑勾起对方下颚。“裴序,你是真渣呀,负不了责还要撩,
如果你的小白花知道你之前做的事,搞不好就崩溃自杀了呢。
”裴序忽而按着她大腿内侧长驱直入。江鱼猝不及防吃痛,却是闷哼扇了他一巴掌,“混蛋,
你弄疼我了!”她还未发作脾气,便被男人急切掠夺呼吸,强势粗暴,根本不怜香惜玉。
明夏极力忍耐反感情绪,却被裴序和江鱼毫不收敛的交融的声音刺痛。她忽而推开门逃离。
另一边的裴序和江鱼沉浸快意,完全没料到洗手间还有人。
江鱼掐住裴序肩膀娇嗔:“都怪你,不去酒店非要在这儿,太丢人了。
”裴序却是意犹未尽扶着她的腰深 入,“认真点儿,两年多不见,
我都快忘了和你一起的感觉。”明夏出了咖啡厅一路跑回家。刚进门,
她便软下双腿坐在玄关处,嗓子干哑喘不上气。痛苦到极致,连声音也被压抑。
明夏试图让自己陷入窒息忘掉方才的情景。实在讽刺。她马上就要走了,
却撞见裴序和另一个女人在洗手间做。想起第一次,是裴序循序渐进哄着她初尝禁忌,
明夏便忍不住作呕。恶心至极。她似是疯了抓起裴序送的包倒出里面的东西,
看到那只粉色皮革口红,明夏崩溃落泪。那是裴序挑的口红色号。明夏苦笑抬头,
才发觉这间公寓里的每一个物件都和他有关。包括她自己。晚上九点,裴序回家,
换了件外套。江鱼那个女人做起来实在狠,又抓又咬,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记。
这要是让明夏看到可就遭了。他进客厅,才发现公寓没开灯,卧室里也没人。明夏还没回来。